一個人的午夜夢迴,
光線全給鎖在無盡的地底的天牢裡,
目前分類:赤裸的呈獻 (33)
- Nov 24 Thu 2011 11:23
記憶沾黏
- Nov 19 Sat 2011 02:12
胡言亂語
十一月十八日的今天,天氣開始轉涼,一陣寒意襲上心頭, 心頭開始勾勒出一幅畫像: 一位穿著普通長袖T-ishirt 和綿長褲的小男孩,看上去年近19歲,愣愣待在大倫館的陽台向南的方向眺望著那栽種在炎熱底下綿密的紅豆。 那幅少年獨白的畫像,背景選擇是像傍晚的雨景,仇人坡飄著冷黃的雨絲,他從一排路燈的痕跡尋去,尋找那時黃燈下的伏首,台頭只有死白的天花板,如同夜晚飄著雨是看不見星晨。 幾米的星空即將拍成電影,有很多人聞訊立刻追尋那片星空,我察覺得到那位充滿稚氣的臉龐沒了天真的氣息,反倒是給一片迷濛所充塞,我想那是山上下雨一段時間會起霧的緣故,此刻我方能領略,或著說清楚看到那幅畫正在起霧,想到這,我又有了新的思緒,那位男孩該知道迷霧爾將填充整幅畫嗎?余光中有篇新詩﹣﹣水草拔河,詩篇中有句話: 「水聲滔滔,下游啊無橋」;是啊!要過去有時的確要有座橋供你差遣,你才能一路追奔下去,可有時很難做到如此,就像當下我看見那男孩的五官,卻望不見藏霧背後的神情,滔滔的水聲裡,是誰啊,隱隱在上游叫我,是誰,明知我我不能倒游,日日夜夜卻叫我回家去;上述是余光中的水草拔河的首段,可以為這幅畫題詩,明顯的看出此乃卓絕的註腳。追尋的那片星空可以解釋嗎?就像隱約的聽有人喚你回頭,喚了千萬聲,可斷不能知曉此人真面貌,可謂只聞此聲殷殷勤勤宣告,但揭不開厚重的迷紗--糾不出躲藏此處的藏鏡人。
- Jun 20 Sun 2010 00:35
衛哨
不經任何指令(但可說是沒人能下達這樣的指令給我,另外這句話概括著
自顧自的盲目的意味在),逕自草擬一份值勤衛哨的派工單;對別人而言,
- Jan 18 Mon 2010 00:35
信籤的審判
當我再次睜開眼皮環視周圍模糊的景象,望著眼前被眼淚濡濕的信籤,曉得自己的思緒停留在這裡有好一會兒,雖然事實已公佈在眼前,但我還想挽留些什麼。撫摸已凌亂不堪的長髮,撥弄亂翹的髮梢,用手掌心熨平每根脫軌的頭髮,指尖使之像以往井然有序的緊密的靠在一起沒有任何的縫隙;抬頭望著掛在牆壁上的時鐘,上頭顯示已午夜兩點半,原以為那一會兒的時間已溜過如此遠;該是平靜的夜晚,心情卻是異常的翻騰,過往每個片斷自動橫阻在理性的前面;那些都是我曾想過要珍藏的記憶,此刻卻顯得沈重許多,重重壓在我的胸口上,這是會讓人歇斯底里的重量。
- May 08 Fri 2009 01:07
每次都想大聲呼喊你的名字
在那之後
你用落寞的心情鍛造一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