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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太陽帶著幾分醉意蹣跚的顛步賦歸,
尋找另一份同屬感。
我正趴在砂礫堆裡,而且一頭栽進裡頭。
光線逐漸稀微,我的身體扭擺越是激烈,
更拼命的把頭探得更深,
即便尖銳的石子割得我遍體鱗傷,
依舊沒有減緩步伐,
反而越是能往下探勘越是能消弭身上的痛楚。

有人偶然經過,
他愜意的腳步聲使我這麼認為,
本以為他只是陶醉在自個兒的踢踏聲,
不曉得為什麼他注意到我的行徑,
我的頭深陷礫石堆而露出一大截若大的身軀使他吃驚。
他不慌不忙漫步來到我的身旁。
他沒開口解釋他接下來的行為,
也許他覺得我的耳朵會被沈重的石塊緊密的蓋住,
連一絲的縫隙無法透得出風來,
便開始使力想把我從堆疊的石堆拉我出來,
好讓我能喘口氣來。
為了理清我的頭緒,便開口發聲求個明白,
卻只感到力道越加猛烈使勁往上拔。
不消多久,
身軀滿是坑坑洞洞的血痕,
甚至有一道鮮血從石頭縫噴出地面。
他目睹到這駭人的場景,
平靜的說你怎麼不放鬆身體配合我的指令,
我給你弄糊塗了。
說罷!迎著清風配上幾句歌謠。
喔!那是教化人心的軍歌,
接著旋律的聲音慢慢的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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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nci301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