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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我算得上是個不聽歌的人
在流行樂充斥生活四周的時代裏
逛街時會肯定會聽到商家都會播放近日超夯的歌曲
或者超級經典的歌
讓人聽到的話
大概會很驚訝盯著你看
像是目睹到稀有動物
但人還是會改變得不是嗎?
像我現在有時寫文章
情緒沒辦法沈澱下來抑或無法進到裡頭
首先想到的方法就是聽聽我很熟悉的歌單裡的歌
情緒無法凝聚還會選擇跟感覺相似的曲調來聽
方便把自己的感覺帶進文章裡面
這之中最大的轉捩點
應該就是認識妳這位很喜歡音樂的人
那時三不五時我們三五好友會前往ktv點歌來唱
我也許不怎麼唱但會在一旁靜靜默默聆聽一首又一首動人歌聲
好得歌唱者還是得需要一位好得觀眾,不是嗎?
雖然妳都會鼓勵我趕緊去點歌
在場的都是熟識的
但我心裡依舊是這麼想
也許我以後肯定懷念著妳亮麗的歌喉
所以趁這個時候安安靜靜好好享受

在妳高歌歡唱時候
才真的發現妳雙子座千變萬化的一面
在當下覺得妳對人態度始終如一
時而俏麗時而俏皮
一下憂鬱一下高亢
妳唱歌姿勢真的是專業級的
像是有特別考究過
為什麼我不想力求表現好吸引別人來增加對我的印象?
對一些自己在意的人
總是想以第三者的立場去看待這一切
或許害怕講錯話仍至不能夠表現如自己所願
想將全盤掌握到在有所行動
另外
這樣彷彿能夠把許多細節注意到
並能夠記得牢牢的
真的能夠偶爾相約出來碰面談天
在彼此有自己的生活圈後
這念頭將成為妄想
倒不如趁現在好好將這一切記得清清楚楚的

畢業前那年
還是在更早一些
似乎記得不是很清楚
因為要記得事情太多了
或是沒意會到這個時間點的重要性
下意識模糊時間點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吧!
我們幾乎好像都沒約朋友一起去歡唱
不過那時有天在msn瞎聊時
妳還是提到妳喜歡的話題:哪些歌是妳所喜歡的
切入音樂的話題一如往常都是有妳率先開始的
妳丟了一首歌給我
那是齊秦的懸崖
一首相當悲嘆的曲目
妳說在國中時期聽到這首
深深被吸引住
尤其曲中的故事情節讓妳著迷
妳稍微講解為何讓妳著迷的點
這那瞬間我似乎更了解妳
卻也對妳更加陌生
我以為我們相處的時間夠久
應該對彼此不陌生吧
我是這麼一廂情願
如果不是妳主動跟我提到這個
我可能無法了解到這塊:
妳對歌曲的講解是如此獨到之處跟一些價值觀
有時是需要契機吧
契機沒來
努力再多總是枉然的
來的話
事情總是水到渠成

那個時間點
好像我們個自在為自己事忙碌著
妳在想除了研究所之外
是否還存在其它的出路
我在想研究所是否真的是我唯一的一條路
是否轉考其它系所
但似乎從沒讓這情感冷淡過
那個階段學校的課程
已相當艱澀難懂
那時大多是選修科目
除非重修要不然碰不到必修科目了
課堂中專心聽課
白板上寫滿一堆堆的方程式
裡頭摻雜許多用英文字的說明
加上老師低沉幾乎平穩的語調
保證五分鐘之內必定能拜訪周公
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還是什麼的
我們開始玩起傳遞紙本
是紙本而不是紙條
因為紙條遠遠不夠我們所要講得,不是嗎?
有時還沒下課
就已經在紙上敲定待會兒要去哪家餐廳吃飯了

一年過後
妳離開學校了
我還是想著同樣問題所以就留在學校裡
本來狹小的校園變得空空蕩蕩
在中午12點下課之際的人潮洶湧時刻
我會感到落寞
溼冷的天氣只能找些殘留
在廣場裡與妳漫步談話的記憶來找些溫暖
彷彿間覺得選擇留下來是個錯誤的決定
我待在這有誰能跟我一起無所忌憚的黑白亂扯
還有人晚上餓了突然間敲我msn
說要去她住的地方附近吃麥當勞或者吃紅豆湯
邊吃也連帶聊著彼此最近有何趣聞
相處會如此的契合
除了能不用顧慮太多隨意開講
另外就是當其中一個人有什麼成長的地方
或者有什麼突破點
都會提出來分享
聽得那個人都會在分享自己聽完的心得
可她在忙於自己的工作時候
我是個很空閒的學生
那時只剩下兩個無關緊要的學分和體育課
雖說是必修科目
但我想這是我第三次去修
她好像想到這個都覺得我故意當掉似的
這是因為一些因緣際會才如此
只要認真拿出實力來
應該不難跨越這到障礙
每到晚上
我會盯著因為考試期間而高朋滿座的麥當勞發愣
天氣冷的時候
買一碗紅豆湯回宿舍窩著
然後把門窗緊掩著
因為這時
冷空氣在小的縫隙都鑽得進來
會開始嫌房東為何當時不將牆壁弄厚一些

兩、三年過去了
我們還是經由電話保持聯繫
曉得她因為工作的關係
加上她之前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
那時忙於專題研究讓不適的身體因而有些毛病
這種情況之下
原本不怎麼好得身體就更加雪上加霜
但我也很難真的知曉她真實的情況
通常只有在她狀況比較好些
才有辦法跟她取得聯繫
按此推測平時她可能因為病情躲起來
害怕關心的電話吧!我想
要不然我想不出個合理的解釋
但我還是想找個解釋
這樣我的心裡會踏實點
太過於在乎會對於感到過度的擔心
我只能解釋說堅強的她不想讓誰為她感到擔憂

這段時間她還好嗎?
她曉得我為她的身體狀況懸著一顆心嗎?
她同時會察覺到獨自躲起來會對我感到不好意思嗎?
這其中有太多謎
越深入其中去探究
反而被攪得稀巴爛
如果早晨醒來
頭腦尚處在一片混沌又遇上一片濃霧
這會使探路人感到煩心
但我明白這片濃霧不是源自於她的善變
而是我的努力還不夠取得她的信任
才無法走進她的世界裡面
才需要偽裝自己只有在狀況可以時候
方可出來跟我會客
雖說這樣
我也想用我的方式去關心她
這樣傳遞訊息的方法
如同把要說的話綁在風箏上面
然後將風箏升到雲端那邊
像每當我想念她的時候
旁人看在眼裡感到愚笨癡傻
我卻依然執著
堅定不移的信念是座燈塔
她想返航時候才找得到路
就像是現在
我就寫著文章把過往的記憶一卷一卷給調出來
在書寫過程中寬慰自己
而寫出來的一片真誠
可以讓她覺得躲起來不見得會更好
會讓在乎她的人感到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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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nci301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