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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跟我說完旅遊家與孤島的故事,
這個故事立即在我心中生根發芽,
開始醞釀持續的發酵中,
從中品嚐到越來越豐饒的味道,
許多味道推疊在一起也相互托襯,
越是用心那些味道將不是混雜在一塊兒,
而能分辦出將是有層次的。
說得簡單些,
一種令人讚嘆的美食裡頭蘊含著多種的口味,
肯定經過十分複雜的烹調過程,
可食用的人必須曉得這得來不易,
為此感到珍惜,
才更能夠用心品茗箇中滋味;
相對來說,
我後頭攤販像是燒烤類的食品,
明顯的就跟這些不能相提並論,
尤其和這裡的環境不搭嘎,
來的人就只是遊客而不是觀海的人,
這就無法與之匹比。

從一開始出來的昏暗未明,
到此刻曬得我熱熱脹脹
(這對我而言是件不錯得消息),
已有一段時間未進食了,
正確的來說,
我不太清楚我上次捧著菜餚入我的口喉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雖有強烈的飢餓感,
但總被一種感覺給壓了下去;
如果真的可以的話,
我渴望大快朵頤一番,
不用刻意躲起來狼吞虎嚥,
因為不會害怕別人注意我的吃相,
而且吃得比一般人還要享受不受任何的限制,
事實與之相違背,
可我不感到難受反而為此感到愉悅,
那是一種半夜裡的滿月的象徵。

為何我要按耐著飢餓跑出房門,
以一種狼狽的姿態奪門而出呢?
「我究竟要往哪個方向呢?」
一個好心的路人看著我的疾行的模樣向我發問:
我當下回說︰
「我旅行的目的就只是為了拋下眼前的東西!」
自己心裡大概明白,
這是願望破碎之後隨便照個理由來做心理上個補賞,
所以在跟路人回答時候,
我仍舊保持一貫的耐心,
在答覆之中加入許多的暗示,
盼路人能夠釐出頭緒,
我可不敢向路人赤裸裸坦白這一切,
那是件相當危險的事情,
再說啦!
我不敢確定那個事在我心目中有著舉無輕重的地位,
也難以具體的描敘出來給人知曉,
那像是荒地的老巫婆所下的古老的惡咒。

海說了一個故事,
讓我不知不覺想了許多,
可見她的精深。
即便獻醜但我也想講個我生活上的故事來回饋
(故事不都來自生活所經歷的嗎?),
朋友之間都該互有往來,
我雖不善此道但不表示我不明白這個的重要性,
更何況我從她身上獲取這麼多的生活體驗,
也感受到她想把我當作是知心好友。

主角是我一位公司同仁楊海生;
剛剛整理思緒已耗掉我許多的心力,
所能想到的事物是最直接不拐彎抹角的事
(對於傾聽者是海,我有此信心);
先前提過說我不擅長記住人的名字,
但要我做依然能做得比一般人還要好,
這下可不是很明確的實證嗎?
再來就是他的確想和我混熟哩!
恰巧名字和海有著相關性。
這是所謂一般人所講得緣份或者契機嗎?
很多人盼望想介入他人的生活圈,
就是等待一種緣份或者契機,
通常這樣比較不費力,
要不然時常是花很多的力氣都是徒勞無功的。

記得每次下班後,
只要兩人的時間一樣,
沒有誰要加班或者說事情還沒處理好,
有時他還會等著我把公事處理好陪著我一塊兒回去,
我不知道身上有何魔力和魅力可以讓他做這樣的事,
而常異常的執著從不間斷,
屢屢也會邀請我去到他家裡,
說真的,我不怎麼喜歡到別人家裡去,
所以拼命的婉拒他的邀請,
但他總是能找個合理的理由讓我不得不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
前前後後去過他家幾次。

楊海生他家是住在郊區的一棟老舊的公寓裡,
那棟破舊的公寓沒有電梯可供住戶和參訪著搭乘,
也沒有所謂的管理員來維持整潔和安全,
門口和進去裡頭的交誼廳天花板的日光燈是舊式的,
不是很亮泛著微黃色,
每個樓層的電燈泡也都是小小一顆,
有時壞了都要等上好常一段時間才有人更換掉,
所以在傍晚或者深夜過去總有種陰森的感覺。
頭一次開始走樓梯上去,
他的右手摸著頭髮狀似不好意思的跟我說︰
「租在這裡真的便宜很多,可是就沒有電梯可以搭乘,
還請你多多包涵!」
你知道要走多少層樓嗎?
總共有12層樓耶!
當我到達他家的門口時候,
我已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彎腰低著頭面向地板,
右手撐在牆壁上,左手掌頂著左膝蓋,
心想︰
「很少在運動的我,這下可累死我了!」
次數一多,
我能清楚的知道現在已經到了第12層樓,
因為他家眷養著五條狗,
但仍舊不減疲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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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nci301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