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兒說 : 「我思故我在!」,換言之,他認為人的存在起點是思考,有了思考的開始,人的存在才得以發生;沙特在他的著作一書中-存在與虛無-則謂是意識。上述兩者對存在議題的觀點,皆是哲學思辨套路的,一種理性思想的產物,有其邏輯推理的嚴謹性,對我而言,純粹的書寫是我察覺存在的發端。

       書寫是維繫自我存在感重要的活動計畫,須納入例行活動範疇之中,才更得以彰顯其意義,即便不是實際握筆在紙面上揮毫抒寫,而是細心感受內在的起伏都能有其佐證的效果;我這些的說法不是隨口胡謅,為了寫一篇文章而隨意湊出,這是有所依據,依據的是自己長期類似的生活經驗,經累出對此的感悟,在看到非理性的人一書被誘發的念頭;唯有如此,如此純粹的寫作,我才能真切澎湃熱血活著,自認為是一種切身體悟到存在的正面積極的思緒,我想這正是每個人都要找著屬於自己的道路,基督教的歸屬、道教裡的道跟佛教裡的放下我執的修行,都是類似的概念。這樣說起來,我的生命哲學觀就是感性觀-熱切感受生命、享受生命,並活出屬於自己的生命。

       卡謬小說創作-異鄉人-描述人與周遭環境的格格不入產生一種生存的悲劇,而沙特的小說創作-嘔吐-講述周圍情境氛圍令人難以接受並強烈感受到嘔吐。當人要達成生存時,勢必一定程度的社會化,程度越高越容易在社會中生存,更多的是磨除個人獨特性、情感需要和因個人需要的創造力,套上符合此職業思維當作是行動的依據的方針;在社交互動上,職業是互動的核心,話題以此展開,所以丟了你的職業,也就與人的話題形同歿入,人的處境狀態越向邊緣靠近。你會被清楚定位,依靠你從事的工作當作是你所呈現的面貌,而你的嗜好有實僅只是個人的喜好,閒聊時潤滑跟增添聊天氣氛的工具。

       我們拿著職業產生的身份與人建立聯結,對此眼前的人認知發端於此;如果透過寫作的途徑,展現不同既往的風貌,從此連結起來的管道,會不會使得人與人的隔閡降低了? 會不會人與人的疏遠感比較沒有那麼強烈 ? 會不會人與周圍生活圈的格格不入的異物感能消弭些許? 至少,這是我確信可以信仰的信念,走在這樣的道路上頭,自己所認同並感受到自我的存在,自己能夠理解自己,自己能夠整合身上的特點,且自我親密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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