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中途翹班,
逕自到處亂晃,
過了該回家的時間也不為所動,
直到此刻,
不曉得已過了多少的日子。
這段時日以來,
除了,

生活機能幾乎降到不堪入目地步
倒也過得挺快活的;
但有種矛盾在內心深根發芽,
並且隨著時間推移茁壯。

在一條雜草叢生的荒徑上,
遇上了一位看似怪理怪氣得傢伙:
他的言談
華美跟身上怪誕服裝無法相稱。
他說他在樹灌叢等上好長的光陰,

更誇張的,
他明白我肯定會胡亂走到這來,
議會到我鐵定會需要他捎來的訊息,
知曉我註定會遵從他的意願走去。
其實,
在他主動上來跟我攀談的初期,
我一直在他全身上下打量:
他褲子穿得是長筒牛仔褲,
褲管都有捲上來,
但一高一低,
高的在膝蓋以上,
低的則在小腿肚的下半緣;

上衣所穿的是一件花紋色的襯衫,
一樣的是袖口亂捲,
每個釦子老實的釦上,
連頭一個釦子也扎扎實實釦上,
可是衣領卻沒整好整個往上飄;
留著超大超圓的阿福頭的髮型,
可是卻要頂著一頂漁夫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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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nci301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