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是我的酒杯,
筆是我的酒壺,
筆桿裡頭的墨水是香醇溫和的酒。
心情是藍綠色時,
拿著酒壺豪飲來慶祝,
喝到興致一來,
酒杯越疊越高;
情緒是藍紫色時,
擺好酒壺啜飲來品茗,
飲到渾然忘我,
酒壺越堆越多。
我不會要自我放逐而醉生夢死,
就痛痛快快寫過幾回,
把打情緒負載在紙的上頭,
我知道它一直很安靜的聽我在說話,
即便它說不些什麼,
但很專心聆聽我的每一句話語,
也常陪在我的身旁,
讓我有機會更瞭解自我。
不用音考慮到要找個合適的垃圾桶感到煩心,
不用擔心對方是否厭煩,
不用揣測對方是否想聽,
或者害怕他因不懂我而流於純粹的埋怨,
我能盡情的抒發,
愛說上多少就說上多少,
只要我還想寫;
尤其這個當下我滿筋只想著要寫,
這股欲望盤繞整整有一天之久,
而且我相當期待往後都是如此,
肯定也會如此;
就持續寫下去寫到自己願意罷手為止。
我肯定不會因豪飲,
隔夜會宿醉而頭疼全身乏力,
反而在揮毫的過程之中,
更能找到下個著力點,
依舊生氣勃勃。
我有滿腹想說的話,
但我不想透過酒精,
雖然有人崇尚戴奧尼索斯並且虔誠敬拜祂,
我寧願我在紙上奔馳,
洋洋灑灑寫上好幾千個字,
來表示我情感的深度,
或者寫一首小詩,
來表達我情感的精緻。
同樣的如癡如醉,
但喝得酒水橫流整個臉龐,
渾身酒臭味,
昏沉沉顯得自己相當的頹廢我可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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